“命呢?”

“什么?”

“两年以后我不是还要死吗?”

“不会,两年以后你不会死。”慕杉平静地说,但是谢嘉树内心却是波涛汹涌,他坐上轮椅时,不到二十岁,那时他是那样的意气风发,硬是被轮椅生生掐死了所有的希望。再次站起来这种事情,他早就死了心,可是现在苏一曼说可以治好,他怎能不为之动摇。

“你不相信?”慕杉问。

谢嘉树自然相信,就凭昨晚腿上近似错觉的麻。

“相信。”谢嘉树顿了顿,面色冷静地问:“只要你能治好我,我满足你的一切需求。”

慕杉扬了扬嘴角,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得知自己信任的哥哥伤害自己,没有崩溃的疯掉,反而这般沉得住气,还真是心里素质过硬。其实也不一定,说不定这家伙咬着被角又哭又嚎又撕心裂肺又日天怪地一晚上呢,不然怎么两浓重的黑眼圈呢,不过是修复能力很强而已。

“行,我们成交。”慕杉说:“另外,你要不信我的说的,你可以再继续观察观察。”

“不用你说。”

“不识好人心!”

谢嘉树看慕杉一眼,将脸偏到一旁。

慕杉见他没有怼回来,也就没有气他,只是看见他熟悉的侧脸时,微微有些失神,不过,只是偶尔,她大部分时间还是比较理智的,在谢嘉连面前做足戏码。

谢嘉树对慕杉的话还是持怀疑态度,但是经过他半个月的观察,渐渐发现了蛛丝马迹,但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这天,再一次暴躁地冲慕杉发火,冲小红发火,连谢嘉连的西医汪医生也惊动了。

汪医生和谢嘉树聊了一会儿之后离开,慕杉来到谢嘉连的书房,向谢嘉连透露了一份谢老爷子昏迷前留给谢嘉树的码头生意,谢嘉树得知后极其兴奋地问:“别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