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她只好等,等东东哭声停止。

没一会儿,东东不哭了。

夏清重新修改,十五分钟之后,东东又哭了。

就这么断断续续地哭,哭的夏清都觉得口干舌燥,于是穿着家居服,下楼倒水,芳姨凑过来问:“太太,你还没睡啊。”

夏清点头,问:“他哭什么?”

芳姨答:“不如意吧。”

“怎么不如意了?”

“哎,睡觉要抱小黄鸭,要看光头强,要喝果汁,要吃巧克力,一样达不到要求马上就嚎啕大哭。”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要什么给什么啊!”

夏清撇了撇嘴,说一句:“他们还真会教孩子。”

夏清话音刚落,一道极有压迫感的人影突然出现,把夏清、芳姨都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盛景承,盛景承穿的仍旧是西装,只是领口微开,矜贵中少了几分凌厉。

“盛先生。”芳姨立刻正色问:“你怎么过来了?”

盛景承看也没看夏清一眼,问:“还有热水吗?”

“有、有有有。”

“给我倒一杯。”

“好好好。”

芳姨赶紧拿了水壶给盛景承倒水,盛景承接过水杯,转身,余光瞥了夏清一眼,说:“说别人时,先看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