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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他查出了什么要紧的东西,需要将自己迅速灭口,而江晏迟不能知道。

楚歇在心里衡量着。

许纯牧身上的杀机到底是什么。

他没有刺杀江晏迟,如今那人重伤,他更刺杀不得。剧情走不了,如果这一次许纯牧出城再失败,他就必须想法子——

用别的方法知道。

宫城门外禁军早已看守,只瞧见了楚歇的马车便果断拦下,将人先且请去应天府。

马车轮咯吱咯吱地响动,楚歇看着天边泛起鱼肚白,心里算计着什么。

下了马车,踏进应天府,天色已渐亮。果真瞧见等着自己的并不仅仅是应天府尹祁岁,还有太傅苏明鞍。

祁岁的脸色很是难看,大概是想不到自己头一日刚放走了许纯牧,第二日楚歇就又敢再上京城里作威作福,这一次,心思还动到了皇帝头上。

这消息如今还压着,还好楚歇虽然逃出宫城,却没能逃出皇城。

否则自己岂不是罪孽深重。

祁岁的眼光渐寒,“皇后娘娘,许久不见,您可真是一如既往地有本事,如今都闹到我应天府来了。”

“不是昨日才见过吗。”楚歇冷淡地笑着,“祁大人今日寻我,又是有何事啊。”

“昨夜寅时一刻,承鸾殿的变故,想听娘娘说一说究竟是怎么回事。”祁岁倒是不急着质问,要楚歇先说。

这是要找他说辞中漏洞的意思。

可楚歇都不知道他手里握有什么证据,这如何解释。

苏明鞍这老狐狸做事向来缜密得很,只怕不仅仅是刺杀的刀,楚府,承鸾殿,早就以及安排得十分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