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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荣国公家的人府兵排了一排,定是要将楚歇的尸体拖出来鞭尸三百方能解恨。

不仅如此,那旧太子府的遗孀也在府门外哭喊,说旧太子也是被楚歇冤枉至死,可怜一国太子就这样死不瞑目。

江景谙看着许纯牧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嘴角的笑意渐深。

后门处传来叩门声,是越国公府小世子赵煊。桃厘不疑有他为他开了门,却见赵煊带着几个人直接闯了进来,看着灵堂前的许纯牧和江景谙先是愣了一下。

江景谙一副看好戏的态度,许纯牧瞧着赵煊这架势,脸色却更白了。

他说:“赵世子这是……”

“许小侯爷,楚歇本就作恶多端,如今人反正都已经去了……荣国公府也的确是想要个交代,何不给他们一个交代?”

许纯牧看向赵煊的神色越发冰冷。

“赵煊,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赵煊别开了脸。

“我……”

许纯牧若有所思,将目光在赵煊和江景谙身上来回一扫,蓦然惊醒。

原来一直与楚歇走往过密的越国公家,其实也与宁远王一直暗度陈仓!

楚歇看似在上京城中呼风唤雨,肆意妄为。

可这许多年来也承受了太多的恨意,周围附庸之人多是貌合神离,随时都准备翻脸甚至踩上一脚。

一旦他跌落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