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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说什么。”

声音里带了些难以遏制的颤抖。

楚演技派歇微微一笑,脸色愈发和风细雨,走到江景谙耳畔低笑一声。

“我是奴才,不知殿下可有命当我主子?”

此言一出,屋内鸦雀无声。

郡王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着他:“你,你……”

楚歇笑露八齿,将惯用的职场假笑拿捏得恰到好处,凝着眸子俯视着江景谙。

随着江景谙一同来的一位国公府的管事,始终不发一言,从看到楚歇的第一眼起,便满心满眼的谨慎对待。

江景谙倒是还站得住,事到如今,那名管事不得不站出来先且服软,双膝跪地行了一个叩拜礼:“对不起,方才是那随从不懂事,冲撞了掌印。还望掌印看在宁远王和国公府的脸面上……”

见火候差不多了。

楚歇将勾起的嘴角一点点压平。

唇上没有笑意,眼神里的寒冷才一点点沁出来。

“上一个想当我主子的,已经被关进昭狱。”楚歇负手而立,倾下身子凑在江景谙耳边,眼光流转在那人耳畔,呵气如兰,“死——透——啦。”

什么。

这次,国公府的管事都满脸错愕。

太子殿下。

死了。

瞳光流转,楚歇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