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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脉被撑大出现的裂痕让时归芜痛得控制不住地在地板上打滚,红彤彤的圆眼睛里都是泪水,浑身冷汗。

好痛啊,为什么会这么痛,他会不会因为灵力爆体而亡。

时归芜的瞳孔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扩大,声带像被切断了一样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

只能宛如一条陆地上濒死的鱼一样张嘴大口呼吸忍耐着。

疼痛让他神思恍惚,在经脉撕裂的痛感下,他身体和四肢的异样感简直不值一提。

皎洁月华的照耀下,被疼痛折磨的时归芜并没有发现自己完成了从原形到人形的转化,最终昏迷过去。

一个身形纤细四肢匀称的光裸少年疲惫地躺在地板上昏睡了过去,床上的真丝薄被缓缓滑落,恰巧将他从头到尾盖了个严实。

多余的灵力溢出之后,剩下的逐渐平和恢复原样,一切都像没发生过什么一样,只房间中多了个少年。

天光熹微,新的白天替代黑夜,伴随着佣人的活动,时家老宅逐渐热闹起来,来来往往的佣人忙着打扫房子整理庭院,还要为主人家准备丰盛的早餐,没人来得及往兔窝内看一眼。

时洛辉和时楚一最先起床,吃过早餐后衣冠楚楚地出门上班,继续找人,他们对兔子无感,连眼神都吝啬往那边看一眼。

也因此没人知道老宅里少了什么,又多了什么。

直到穿着睡衣不修边幅的时帘川眯着眼睛从楼上下来,打着呵欠问给他端早餐的佣人:“兔子喂了吗?”

佣人道:“还没来得及,少爷我等一下就去喂。”

时帘川点点头:“你现在就去吧,我自己来,那么小的兔子别把他饿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