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鹊愣住，“你，你是她……丈夫？”

祝铭宇无言地点点头。

他们动作并不露骨，但姜莹莹一靠近祝铭宇，无论神态还是眼神，都会不由自主柔软下来。

有种说不出的亲昵。

赵云鹊的眼神暗了暗，不知道怎么就是心里不对味。

“那，那随便……我就是来跟你道个歉。”

他说得飞快，“我师父就是不信我能赢，看谁都不顺眼，我给你道歉。”

姜莹莹才看他一眼。

语气严肃，“你师父是成年人你，做错了事，没理由让你个半大孩子来道歉，他动手脚的事情，我之后会亲自跟他算清。”

“……但他是为了我。”赵云鹊嘟囔着。

“你走吧。”

姜莹莹移开视线，闭了闭眼，“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你还是赶紧走吧，省得你师父看见，又觉得我要害你，我不屑做这种事。”

赵云鹊抿了抿唇，看姜莹莹真不打算理他了。

他到底从小被师兄们捧着长大，心高气傲，能主动来道歉，还是在看姜莹莹的确有两手的份上，对方既然不领情，他也不可能久留，哼了声鼻就走了。

“还生气呢？”

祝铭宇去洗了个毛巾，回来给姜莹莹擦手，看她还是闷闷不乐，出言安慰。

“要不，我找擒子来，让他去揍一顿给你解气？”

姜莹莹把关于赵云鹊的事，都跟他她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