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师父,您叫我来啊?”楚威敲门进房间,看见自家师父劳神在在靠在窗边,手边温着酒,还有一碟炸好的花生米,享受得很呢。

他无奈地劝道:“您怎么又喝酒啊,回头师娘查岗发现了,又要说我的不是。”

“哼,让你背锅冤死你了?背着你吧。”

江老懒洋洋地摆了摆手,好心给他分了一杯。

“叫你来呢,是想问个事。你不是负责管各镇保送名额的么?我问问你,有没有人求到你这儿,想抢别人名额?”

楚威一愣,话里有些谨慎。

“……出什么事了?”

江老坦然地摇摇头,“哦,就是今天会场见个女娃娃挺感兴趣,人家说自己是保送来着,结果初赛名单没她。我就想问问怎么回事?你工作没做好啊?”

楚威犹豫了片刻,对上师父似笑非笑的眼神,叹了口气,承认了。

“那应该是……师伯今年不是收了个小徒弟嘛,想参加比赛露个脸,又说海选烟熏火燎太吵了,就找人占了个名额,事后才跟我说了。”

担心师父生气,他连忙开脱,“等我知道,那名单都定下了,我也不好改啊!”

“不好改?哼!”江老掀了掀眼皮。

“你呢,年纪大了,要养家糊口,要懂人情世故,我能理解。”

“但是我那师弟一向不走正道,你少跟那边来往,丢咱们师门的格局!”

“是是是,我明白。”楚威低头认错。

“师父,不知道您看上谁了?要是没进初赛,我叫人沟通一下,再给加上?”

刚不还说不好改名单?

江老懒得拆穿他,大徒弟扛起一个师门的生计,有些计较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