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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富商眼见着自己妻子如此大度,与她相处又及和睦,自是乐开了花,自叹自己运气好,可以享尽齐人之福。

于是几天后,她便带被大夫人接了回去,住进了粉饰一新的新居,过上了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只是这之后不多时,她便发觉自己身上开始长一些红疹子,起先倒是稀稀疏疏的长得并不多,她只道是在花园歇息时被虫子咬了,可不几日疹子竟又疼又痒,并渐渐肿大了起来,有好些因为不小心挠痒时抓破,都开始溃烂了。

富商赶紧去外头请了郎中回来。怎料那郎中一瞧见她的症状,竟吓得几乎从凳子上翻倒,慌忙转身就往富商的脸上身上瞧。富商不明所以,便向郎中究问原因。

这一问可不得了,原来她得的竟然是暗巷所流传的脏病。

那富商自问除了娶了她这个外室,平日里行为也算清白,且自身没有得病,自然是不信她会得病的。于是又命人陆续请了好几个郎中来看,谁料所有的郎中最后论证出的答案都一样——她得的是脏病。

她自然时百般解释,却又真真是百口莫辩。奈何那富商此时已是怒急攻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待晚些时候缓过了气,就命人给了她些钱将她赶了出来。

“我自问清清白白,此生只有吴郎一个男人,怎么会,怎么会……”思及伤心之处,她不禁又绝望呜呜地哭了起来。

阿罗仔细盯着喜娘脸上的毒疮看了看,思忖一番,问道:“你方才说,大夫人很高兴地命人将屋子重新粉饰了一番,可是连着柱子板壁都上了一遍新漆?”

喜娘点点头,道:“正是。她还命人给我打了个漂亮的新衣箱呢!”

阿罗了然道:“那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