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桂花连连点头。

不管内里如何,面上还是很过得去的。

顾细让应桂花到最后一排坐下,孩子们看到应桂花这张不算熟悉的面孔有点好奇。之前的事,他们也听小伙伴说了一下,对应桂花这个人,他们反正是喜欢不起来的。

孩子们的喜恶表现得很明显,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但人家应桂花好像也不在意,或者说,根本不屑于和这些孩子一般计较。她经常往顾细的办公室跑,还拿着习题,只是那些习题,顾细只能说,连沈天赐都不屑于问。

但圣人言,有教无类,顾细很耐心地解答了。

一来二去,给了应桂花一种错觉,嗯,我现在和顾老师的关系还不错。

“顾老师,”应桂花看着桌上的芦荟胶,“我也没做过这个东西,我可以去你家里,看看你是怎么做的吗?”

应桂花一进办公室,眼睛就像是长了翅膀似的,到处飞。尽管她自己觉得很隐晦了,可是搁在顾细这种善于观察的人身上,那就跟o跑没什么区别。

顾细不动声色记下应桂花看得比较久的地方,笑着点点头,“可以。你什么时候有空就来吧。”

“谢谢顾老师。”应桂花脸上挂上大大的笑容,要是有尾巴,现在肯定翘得老高,给所有人暂时她自以为的聪明。

顾细和沈青松报备,沈青松道:“她来的时候,你通知我一声。”

第六感告诉他,这个应桂花不安好心。而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小心点好。

巧的是,顾细也有这样的感觉。世界上最让人觉得蹊跷的,不是一直对你好的人突然不对你好了,而是对你不好的人突然对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