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嗽一声，说道：“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但是根据这上面的记载，每一世都是你作恶在先，我要么是自卫，要么是为民除害，你的死完全是罪有应得。”

这时王文斌笑着说道：“你说的没错，我活了九辈子，做了九辈子的恶人，你活了九辈子，做了九辈子的好人，咱们两个可以说是天生犯冲。

我不杀了你，就永远打破不了被你杀的厄运，现在你应该明白咱们之间的仇有多大了吧？”

听他说到这里，我恍然大悟。

九辈子的善人，九辈子的恶人，天生的恩怨，这不就和张云石之前说的那个关于人皇血脉的恩怨一致了吗？

四个人皇血脉之中，我代表着“善”，于舒瑶代表着“痴”，简明瞳代表着“贪”，还有第四个人代表着“恶”。

由于善恶的对立，我与那第四个人天生犯冲，会产生很激烈的矛盾，这一年来我一直在等着那个人的出现，却没想到我和他之间的恩怨已经纠缠了九世了。

我这时候情绪激动地说道：“原来你就是第四个人皇血脉。”

正常情况下，人死如灯灭，这是自然定理，逆转不了。

即便是通过一些歪门邪道让人借尸还魂，那复活之后的个体本质上也属于是鬼，和真正的人有着非常大的差异。

王文斌三年前就已经死了，但现在却以人的形态出现在我面前，且身上不带一点鬼气，这只能说明一点，他现在这副破烂不堪的身躯就是他的人皇肉身。

在很久之前我就已经发现了，拥有人皇血脉的人，只要肉身还在，就可起死回生，这算是我们和正常人的差异。

布帛上的记载是从三百年杨亚那一世开始的，也就是说王文斌的人皇肉身也是在三百年前就已经出现了，这家伙现在站在这里，拥有了和那些铜头傀儡类似的能力。

想来应该是有人暗中将这家伙的魂从下面强行拉了上来，再以人皇肉身使其复活。

王文斌对我说道：“你现在算是什么都已经明白了，那也应该已经猜到了我现在想要的是什么。”

“知道，我的命。”

这时王文斌已经将长剑架到了小鱼的脖子上。

“怎么样，想好了没有，到底是你死还是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