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褚傲委屈极了，不管哪个性别，都很讨厌被喜欢的人误解。“你把心里的想法告诉我，我就不会这样了……”如果不是夏群什么都不说清楚，他又怎么会去猜。

“呃……问题是，我真没什么想法啊。”夏群拿筷子的手一顿，“我想，我们之间可能存在一些问题。”夏群斟酌着措辞，一面担心褚傲脑补，一面担心伤他自尊。

褚傲心里一“咯噔”，总觉得大事不妙。“我……”

“等等，你先听我说完。”夏群将筷子放下，截住了褚傲的话头，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是觉得‘我们在一起’这件事，可能对你我来说都太过突然了。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还是从朋友做起吧。”

终于说出来了！夏群在心里给自己喊了声“yes”。

“你……”褚傲连声音都变了，“你不要我了……”

夏群倒是没错过褚傲的表情，从他红着眼眶到眼泪溢出的整个状态都全程见证了。他有些不太习惯别人哭，以往只要有人哭，就会有人死去。所以，在夏群的脑海中——哭，是非常不好的一件事。

褚傲眼里的夏群变得有些模糊，连摆在桌上的花束都变得不甚清晰了。“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跟我说，我可以改……”

“没有，你没有哪里不好。”夏群有些手忙脚乱了，他出门又没有带纸巾的习惯，这会儿更是只能看着褚傲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了？”褚傲的声音提了起来，如果不是碍于公共区人多，他可能会更大声。

“我没有不要你啊？”好冤，明明说的是“从朋友做起”啊，怎么搞得跟绝交一样？

“可是……我们是情侣啊，你说‘做朋友’就是要分手！”褚傲红着眼睛，整个人显得十分脆弱。

夏群眨眨眼，他是要分手没错啊。但是褚傲好像不太能接受“分手”？那换句话要怎么说？夏群又琢磨出一种表达，“我是觉得我俩好像进展太快了，我有点不太适应。”夏群边说边点头，像是在肯定自己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