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愿?”云舒好似被激怒了般,身上的气势徒然加重,“你我已成婚数月,却仍未圆房,若非本公主主动提出,难不成你打算一直拖延下去?”

“不,不是。”魏云洲眼神躲闪,“我只是,我只是怕辱没了公主……”

云舒嗤笑,毫不犹豫打断她,“你我已是夫妻,你若迟迟不愿圆房,才是真的辱没了我。”说着,便故意欺身上前,欲拉扯她的腰带。

魏云洲吓得魂不守舍,手忙脚乱面红耳赤地伸手拦,她心头发苦,想不明白为何公主今日改了主意,就这么急迫地想要圆房。万一这腰带真被拉开了,她女儿身的秘密可就不保了。

“你拦我做什么?”云舒故作不悦,“你为何不愿?”

“我,我……”魏云洲被看得心慌不已,急中生智道,“我并非不愿,公主,只是我还未沐浴更衣,不想冒犯了公主。公主你且等等,待我沐浴更衣了再来……”

云舒只是想为难戏弄她,可没有要真和她圆房的意思,便住了手,“那你去吧,驸马快去快回。”

“是,公主。”魏云洲几乎是连滚带爬进了内间浴房,唯恐公主强压着自己圆房。她屏退了欲上前为自己更衣的宫人,心急如焚泡在浴桶里想办法。

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水渐渐变凉,外头又传来宫人催促,“驸马,夜深了,公主让奴婢来问问您可好了?”

“好了好了,我这就出来。”魏云洲慌乱地给自己系上束胸,穿上衣裳,眼看再也拖延不下去,她一咬牙,假装脚下一滑,头狠狠地撞到了浴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