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承认了,永安侯夫人心里最后一丝侥幸也没了,她怒极反笑,指着他的鼻子痛骂道,

“我上辈子这是造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么个不省心的儿子。为了个女人,将全府的身家性命置之度外,你是不是日子过得太舒服,想拉着我们一起去死啊!”

永安侯夫人气得崩溃,之前因他隐疾而受的气又涌上心来,气得口不择言道,

“你都得了隐疾了,为什么还不安分一些,丽妃到底哪里好,能勾得你哪怕有心无力,也要冒着满门抄斩的风险去与她私通!”

“什么私通?”

门帘子猛地被掀开,风尘仆仆的永安侯拿着马鞭带着满身怒气大步走了进来。他先前去了外省办差,直到今日方回来。

谁知一回来,就发现府中气氛不对。早早通过气的妻子一反常态没在门口等他。一问管家,方知妻子将儿子叫去安和院了。等他来到安和院,发现院里的气氛更是怪异,除了几个守门的心腹婆子,下人们都不在。

他疑窦丛生,制止了通报的婆子,站在门口一听,没想到竟然听到了这么个惊天的噩耗。

唯一的儿子不举了不说,竟然还和宫中妃嫔私通!

见他回来了,永安侯夫人方才想起,侯爷前几日与自己递了消息,说好的归家时间正是今天傍晚时分。她因为儿媳和后来儿媳所说的事情,方寸大乱,一时间竟忘了这一茬。

侯爷回来了,有侯爷在,一定会有办法的。自觉找到了主心骨的永安侯夫人想到自己这些日子受的种种,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