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善嫉跋扈?”云舒似乎被伤到了一般,眼角泛红,霍得起身捂着心口恨恨道,“母亲你当我不想让传霖纳妾,不想侯府开枝散叶吗?是传霖他不愿意,我又有什么办法,母亲与其来怪我,还不如去问问传霖,到底是谁的问题!”

说完,云舒一甩袖子,转身要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永安侯夫人眉心一跳,想叫住儿媳,却见儿媳连头都没回,大步流星愤愤走了。

这是怎么了?永安侯夫人百思不得其解,自从儿子为了儿媳死也不纳妾后,她与儿媳的关系便紧张起来,像如今这般敲打的话她没少说,可以往儿媳都低眉顺眼地应了,如今甩脸子不说,竟然还委屈上了。

她有什么好委屈的,而且她与传霖不是感情极好,处处护着传霖吗,怎么今日反倒怪上了传霖,还说什么是传霖不愿,不如问问传霖,到底是谁的问题……

永安侯夫人瞳孔一缩,难不成儿媳迟迟未孕,并不是儿媳的原因,而是儿子的身子有问题?她心头一紧忙问香玉,

“香玉,你老实告诉我,你伺候传霖这段日子,传霖身子如何?”

“我……”香玉身子一僵,世子压根就没让她近过身,若按世子说的,她本该帮着瞒过去。可她想到自己对世子多年来的恋慕,想到自己在老夫人有意为世子纳妾后,为了让老夫人选中自己而花费的心思,再想到夫人刚刚那番话。

若是这次不把实情说出来,她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亲近世子。香玉掩饰的话到了嘴边,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怎么?”永安侯夫人见她如此,一颗心提了起来,“难不成传霖身子真的有问题?”

“不是的……是世子至今仍未亲近过奴婢……”香玉支支吾吾将那晚严传霖与她说的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