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毕杰森的声音从球员通道的方向传来:“宝贝,我为你感到骄傲。”
邢欢爽朗地一笑,又朝毕杰森的光影走去,边走边说:“雷洋出事了,我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行,我们这就回去。”说罢,毕杰森挥了挥手,转身走进了球员通道。
邢欢默默地跟着,没再搭理野男人。什么李昱欢,什么找爷爷,什么该死的迷雾,都不及他心中的另一个问号——野男人为什么不肯画他?
察觉到了邢欢的不悦,毕杰森柔声道:“宝贝,你出去后一定要到达阁楼,墙上有一面展开的白色旗帜。不论组织要你做什么,你照办就行。”
“白色旗帜?”邢欢顿时来了兴趣,“是拿来干嘛的?”
不料,毕杰森的光影开始慢慢消失,仅在球员通道里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你只要到达了阁楼,就能看见我即将展出的画作了。”
靠,难道这6幅油画不是野男人即将展出的作品吗?!
邢欢还没来得及发问,毕杰森的光影就消失了,只留下了红色的7号球衣。
邢欢把这件球衣放进了专属空间,作为世界杯的珍藏。随后,他朝球员通道的尽头走去,直至身后的欢呼声彻底消失……
返回博物馆后,邢欢站在了旋转台阶的上面,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属于毕杰森的那团柔光。
第6幅油画已经修复如初,是一个小球迷望向绿茵场,展望世界杯的画面,画名叫:世界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