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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木箱里空空如也,正如邢欢所说的那样……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呢?爱德华踹开了箱子,再次扫视房间。可邢欢的屋子就这么大,除了床底,也没什么能藏东西的地方了。

邢欢抱着膝盖蹲在床边,看似委屈巴巴,眼底却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

祖父的那本种植手册,早就被他藏进了专属空间。野男人就算掀翻他的地下室,也不可能找得到。

趁爱德华分神的瞬间,邢欢抹了几滴水在眼角。

随后,他哭喊道:“我已经被无罪释放了,还从小镇搬到了贫民窟!我现在身无分文,没人愿意给我工作,我只好开了家小小的侦探社……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你还要来破坏我的箱子?”

爱德华正欲开口,邢欢又甩着手臂喊道:“你这么做,和闯空门的强盗有什么区别?我还是死了算了!”他一边呜呜,一边朝门口溜去,打算找机会逃跑。

不料,爱德华一下子抓住了他的兜帽,把他搁在了工作台上。

邢欢抬头注视着爱德华,眼波里带着几分妩媚与无助,让人不忍责怪。

这小眼神,看上去就像一只小妖精。爱德华的脑子里凭空冒出了这些词汇,让他颇为意外。

他不再拔枪,而是递了一张手帕给邢欢:“擦擦鼻血,我为箱子的事情向你道歉。不过,我不是无缘无故来找你。”说到这里,他转了下眼珠,“有人向苏格兰场举报,声称你在背地里滥用巫术。”

邢欢默默地擦着鼻子,没有上当:“我根本不会巫术,又怎么会滥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