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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欢差点没听吐,在心里咒骂:“你恶不恶心,去死好吗!你这个脑残!”

然而,他从专属空间抽出了绳子,一下子把顾炎生五花大绑。顾炎生顿时清醒了过来,差点没被他吓死。

“鱼儿,你,你这是干嘛?”顾炎生试着转移他的注意力,“你是怎么进到我的房间的?”

炎生,你好讨厌,你的房间就是我的房间……你的怀抱就是我的贝壳,你的温柔只有我才懂……呐,你千万别想着把绳子弄断,一定要乖乖躺好……

若你挣扎的话,我只有打你了,这也是为你好,谁让你不跟我回大海……我们要在一起,就这么在一起,永远,永远都在一起……

终于,顾炎生坐起了身,在床上极力挣扎。邢欢则极力控制,却回想起了野男人之前的言而无信,还让他穿进了画里。

灰眸一闪,他便改变了主意,从专属空间抽出了小皮鞭。

“呵,我干嘛要控制自己。除了脸和重要部位,你只管给我狠狠地打!”说罢,他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把意识交给了病娇的自己,全然放飞自我。

“怎么了,鱼儿,你为什么要玩鞭子,我们有话好好说……”

“跟……我……的……鞭子……说……去……吧……”

随着皮鞭的啪啪声,顾炎生在卧房里惨叫了一个晚上。

夜深,顾家的仆人早已被他们惊醒,却不敢破门而入。老仆更是捂着耳朵在庭院踱来踱去,就这么盼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