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你若想拒婚,姨母为你想办法,你可莫要再糟践自己身体了。不说我和茹茹,就端王妃也受不了你再如此啊。”

魏氏动情地掉了几滴眼泪,又在数次打量季殊的脸色后,说了她为季殊想的拒婚法子。

“这块玉佩原是一对儿的,一块在我这儿,一块在你母亲那里,我亲自去宫里禀告太后皇后,就说是我和你母亲为你和茹茹说了儿女亲……”

“不用,我愿意嫁。”

季殊打断了她的话,因为不习惯这边用语,季殊近来都尽量言简意赅、少说话。虽然这府邸里已经没人有资格怀疑他,但麻烦能省就省。

“这……”

魏氏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季殊,近几日传言季殊摔坏了脑袋的事儿难道是真的?

“逃婚是谣言,我跑马摔伤的事儿还在调查中……魏姨母可能为我提供些线索?”

季殊目光从魏氏少许失控的脸上移开,再看一眼和魏氏儿女玩得高兴的老王妃,他转身从王府花园的这一角离开。

即便不考虑那个小皇子极可能是云乔,嫁入皇家也是他目前最好的选择,否则等着他的将是无止境的算计和暗杀。

在大婚之日如期到来前,季殊努力收集了些小皇子司空偌乔的信息。

前皇后长孙氏的遗腹子,有一个年长五岁的同胞皇长兄,一个年长三岁的同胞三公主,前皇后是中毒早产身亡,生下的小皇子也极不健康。

在皇城里养到了周岁,司空偌乔就被前皇后的亲弟弟长孙越宁抱去了南境的药王谷寄养到10岁才归京,后来就一直深居皇宫中,不时有病重的消息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