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乔拿出手机递给邵彬,一顿,他又补充了一句,“或者……你不想让我管,就当没听到我之前说的话。”

“半小时,不,二十分钟就交手机,我听话,绝对听话。”

邵彬这辈子除了司安,就最听云乔的话了,好不容易云乔态度对他有所缓和,他哪儿还会不让管啊,他巴不得云乔能管他越多越好。

云乔在邵彬接过手机后,他就转身出了病房。

就在邵彬昏迷不醒的三天里,京墨总部上演了好几场大戏,三方人马都拿着一份据说是邵彬的遗嘱,在股东大会上大打出手,惊动警方,然后又被爆上网。

云乔认为邵彬应该对自己的公司,身边的人有所掌握,即便刚刚醒来,也不阻止他了解和处理一些事情。

邵彬醒来了,那些或真或假的遗嘱全部自动失效了。

半小时后,云乔回到病房里,邵彬更早5分钟结束了通话,他的面色自然不太好,但伤肝动火地生气也没有,这些都是预料中的场面。

但真正让他心情不好眉头紧锁的是,他信任的那位律师在这几天的撕逼混乱里毫无作为,他真正的遗嘱始终都没有现世。

他所认为能够被信任的人,似乎并不是他原本认为的那样。他全身心花四年时间在京墨上的努力,现在看起来像个笑话。

“允不允许人来看你,你自己决定,但你要约束好他们,别在我的研究院里乱跑。”

云乔拿回手机,锁到病床一侧的柜子里后,他再和邵彬叮嘱几句。

“我知道了,”邵彬再次点头,在云乔转过身时,他问道,“季殊在哪儿,我有事向他请教一下……可以吗?”

“我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