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惊叹错,带有南方韵味儿古色古香主卧里的屏风,从工艺到上面的图案都很好看,不属于古董类物品,却是手艺人一辈子难得几件的上乘之作。

云乔回头看一眼依旧跟他在主卧里晃悠的季殊和云阀,也不赶人,他继续铺床,最后再把防蚊虫的床幔挂上,以及数个在上京城就准备好的防蚊香包多个角落挂上。

“跟我来。”

云乔走在前头,他的左右手快速给季殊和云阀牵住。

这俩人一会儿惊叹,一会儿又一致地神经兮兮,敬畏莫名。

“别想太多,这里头是我自己布置的。”

“那我还以为我们跑影城里来了呢……哥,你品味棒棒的!”

云阀晃悠着云乔的手,小脑袋扬起,骄傲莫名。

云乔思量了一下,打趣儿地回道,“可能我……上辈子住过这样的地方吧。”

出国接触更多人和更多新知识开始,他就不再执着于记忆里古医知识的来历,但最开始他是很执着于还原潜意识里的所有遗留,这个屋子就是他执着的成果。

司老差点以为他要弃医从文,开始转修艺术了。

“嘎嘎嘎!”

云阀被云乔的话逗得嘎嘎怪笑起来,然后不久,他就给云乔拉到蓬头下,从头洗到脚儿,再被干净的浴巾包裹到露出个脑袋和俩爪子。

云乔把全新的牙杯牙刷递给云阀,让他继续刷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