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欢喜一场了，这条生路几乎可以说依旧是死的。

苏长白把这些次日在家无聊，打电话给玄武时说了，玄武听完诧异，“就是你啊。”

苏长白浅浅皱眉，“什么我？”

玄沉水把手放在水里泡，“你去过啊，那个世界，我只听说了这一句话，朱雀跟我说的，他也忘得差不多了，他这两年记忆越来越糟糕了，连白虎的小名都忘了，我上次见他们，白虎差点咬死我。”

又说着说着跑题了，苏长白长指揉了揉眉心，先不提朱雀，让玄沉水把他的说清楚。

玄沉水耿直，“没了啊，就这一句话，我只知道你好像确实去过，只不过你不记得了。”

从玄沉水这里是指望不了什么了，苏长白过了自己的话题，问朱雀跟白虎，“他们现在在哪里？”

提到这个，玄沉水乐呵了一下，故弄玄虚，“春晚你就能看见他俩了。”

苏长白不明所以，既然玄沉水不说，他也没再问，随意说了几句挂断电话。

玄武说他去过，可他不记得，他失去了很多记忆，神魔大战前甚至丢失了以前的全部记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爹娘说他受了太严重的伤，想不起来了，叫他好好养着神海，可后来大战开始，他就再也养不好神海了。

到现在破碎的装不住记忆。

玄武说他去过，就一句话，大概是假的，朱雀这些年……比他还严重些。

想到朱雀跟白虎，就想到了以前，苏长白难免心情沉闷，叹了口气。

他们这四个人，玄武是最后出世的，刚才他说上次见到他们，白虎差点咬死他，是真的。苏长白笑了一点，笑过后更悲伤了。

那是无力苍白的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