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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臻齐淡淡道:“他是孟老唯一的后人,孟系的接掌人,你说他有没有资格评判你,谈论孟老的风骨?”

文臣们不敢再多言,祝尤也惶惶退下。

孟老的书还在每一个文士的桌案上摆着,孟老的后人自然有资格谈论孟老的风骨。

且皇后并非是只仗着孟老后人的身份,他几句话,处处点到众人的要害,谁还敢站出来再多说一句?

因太上皇是临时退位,帝后的洞房还在东宫。

两人没有出现在准备好的新房,而是去了御湖,弄了一叶扁舟,在小船上肆意恩爱。

皇帝仍旧沉默不语,无论金瑞如何情动,他都一言不发。

金瑞起了坏心思,在紧要关头,猛然伏在皇帝耳边大喝一声,皇帝不妨,吓了一跳,没忍住,开口喊了一声。

“嘤——”

金瑞噗嗤笑出声。皇帝瞬间从高峰跌落谷底,沉着脸推开金瑞要走。

“对不住,是我的错。陛下,好陛下,我不该笑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你多嘤几声,我适应了,就不会笑了。”

皇帝不理会,拿了衣裳就要走。金瑞手疾眼快,将他衣裳全部丢入湖中。

“走啊,有本事你就光着身子回宫!”

皇帝恼怒,欺身而上,准备给金瑞一些教训。金瑞笑着去吻他的唇角,“对不住,我真的……还敢,哈!”

金瑞又是一声大喝。

皇帝这次吓得打了个嗝,只觉得长久憋在喉咙里的一股气通了。

“咦,你怎么不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