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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无能,自以为护着你,没想到却让她们日日害你。”

眼看小王爷还要砸拳,张管事吓得跪地磕头,“王爷,求您消消气,您只有保重了自己,才能护着王妃啊。”

金瑞道:“是这个道理。我如今连爬个窗户,都要休息半日,你若不保重自己,咱们俩都成了病秧子,别人更敢明目张胆地害我们了。”

小王爷死死咬着牙,良久,才点了点头。

金瑞给罗大夫示意,后者上前,给小王爷的手止血包扎。

“本王没事。”小王爷叮嘱罗大夫和张管事,“以后王妃的药,只能你二人经手。”

“还有……”小王爷又同金瑞说,“这几日,我在哪儿,你就跟到哪儿。我们先不回主院,在书房住几日。”

住在哪儿,金瑞都无所谓。在书房待着,说不定还能听小王爷他们讨论正事,偶尔给出个主意。

下人很快就将金瑞平时用的安神香送来,“小的寻了个借口打发穗儿她们离开,悄悄进去拿了香,并未惊动她们。”

罗大夫拿了安神香仔细嗅了半天,摇头,“这里面的香料太多,老夫也不敢肯定里面有没有‘疯娘子’。香料这种东西,还是得制香师傅过来辨一辨才好。”

说起制香师傅,金瑞猛然想起郑沉香来王府时的怪异表现,“我有个表哥,家里就是制香的。他明日有个莲花宴,王爷可否陪我走一趟,咱们请他辨一辨。”

小王爷轻笑一声,从长案上将金漠的书信抽出,递给金瑞,“你父亲特意写信请你们参加莲花宴,看来,你那个表哥已经察觉安神香有问题。他不敢也不想在王府说,巴巴地请咱们过去,好提条件呢。”

“他正是用了激牲畜发狂的香,所以背了人命官司,有求于我。”金瑞摇头苦笑,“没想到,我在听他说这事的时候,这样的香,竟然也用在了我身上。”

他抬头,轻轻问:“你什么都知道,所以我做的那些事,你也都清楚?”

小王爷“嗯”了一声。金瑞这样的身体,他怎么敢放金瑞独自一人到处乱走?金瑞爬窗翻墙钻狗洞,无论去哪儿,其实身后都有暗卫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