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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记得这两年的事,就是一间屋子两扇窗,四顿汤药三餐饭,还有满身的病痛。

他只求平平安安的活着,日子过得舒坦一点就行,至于权贵,他才懒得去结交。

装着装着,他就真睡着了。路过茶棚时,百溪又给他灌了两个汤婆子扔进被子里,手脚疼痛渐消,他舒舒服服睡死过去。

再醒来,马车已经到了祖宅门口。

睁开眼,他就见父亲金漠还有叔父金准都站在马车外,伸着脖子往里瞧他。

几个兄弟已经站在长辈身后,想必已经规规矩矩地行过礼了。

不好。见长辈不主动行礼,居然让长辈来看他,实乃不孝。

手缓慢抚上额头,他压低声音,虚弱地说:“父亲、叔父恕罪,我是晕的不省人事,所以未能下车见礼。 ”

说罢,他还装作想强撑着起身却又起不来的样子,真是又乖巧又孝顺。

叔父金准对他挤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

他父亲金漠则毫不留情,“晕的不省人事还能打着欢快的呼噜,我的儿子真是百年难见的奇人! ”

金瑞:“ ……”

现在跪下来磕头,是不是已经晚了?

第2章 识破身份

金家的祖宅比京城的宅子大多了。他们家祖上也是出过四品大员的,祖宅就是那个时候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