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锋脸上写满了得意，在这场博弈中最大的赢家只有他一个人。

叶慕晴俏脸通红，死死地抿着嘴唇，瞳仁都因为愤怒不住的颤抖。

桌子上那一张支票仿佛一个巴掌狠狠甩在了她脸上。

叶氏集团从无到有，从江城走到省城，她自诩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同行的事情。

但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总有人会为了利益对她拔刀相向。

就像现在的钱锋一般。

叶慕晴伸出手，摸向了桌子上的支票，颤声道：“钱总，你是在羞辱我，羞辱叶氏集团吗？”

钱锋摊了摊手，笑道：“商场如战场，成王败寇。”

“只能说你还不成熟，叶氏集团也不成熟。”

没有谁比白手起家的钱锋更加清楚商战的残酷，虽然没有流血死亡，但带给人的往往是生不如死。

几乎每一个成功的商人都是踩着无数失败者的尸体上位的，他也是如此。

但，商业法则中没有同情。

“识时务者为俊杰，五千万，足够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叶小姐，你不适合经商，或许相夫教子更加适合你，商战从来也都是男人的游戏。”

“女人输不起！”

钱锋如长辈教训晚辈一般，说道：“我给你一个忠告，叶氏.......”

然而，话还没说完，只见叶慕晴拿起桌子上的支票瞬间撕得粉碎。

纸屑就在钱锋的头顶上飞舞，如同下雪一般。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若有似无的惊讶，但转瞬即逝。

“钱总，我们开战吧。”

“你说什么？”钱锋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我说，钱锋，我们开战吧。”

“你要成王败寇，我陪你成王败寇，叶氏集团现在和你万州钱氏集团全面开战。”

“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叶慕晴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句话，在那张绝美动人的脸上，挂着不输给男人的刚毅。

她想到了林霄的话：只要你足够强大，就没有人可以在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