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飞卿想起身,淮瑾提着他后颈的衣领,力道不重,刚刚好把明飞卿的上半身半提在面前:“你就不问问我昨晚去了哪里?”

明飞卿就像一只被扼住后颈的猫,任他如何扑腾挣扎,都不能奈淮瑾如何,他气恼不已:

“殿下就是去勾栏瓦舍会头牌,我也不会过问一句!”

淮瑾怒极反笑:“你倒是很豁得出去,你今日一个人回门,明日就成全皇城的笑柄,如今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吗?”

明飞卿反问:“我在这皇城中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淮瑾想起过往,自知理亏,正想松手,忽然留意到明飞卿眼下的乌青,抬手扣着他的下巴凑近了细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东宫娶了只熊猫做太子妃,我没回来你连觉都不会睡了,还敢嘴硬说不在乎?”

明飞卿冷笑一声:“殿下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脸皮之厚,平生罕见。”

淮瑾认定明飞卿在嘴硬,连被骂都能忍了。

马车里空间有限,无人能窥见。

淮瑾松手前,在明飞卿额上亲了一下。

明飞卿:“?!!”

他一巴掌打开太子的脸。

虽然力道不重,淮瑾却如遭雷击:“你胡闹也要有个限度!”

“咦~”

明飞卿迎着太子爷快要冒火的目光,伸手揪过他的衣袖,用力地擦了擦额头,仿佛被狗舔了一般要擦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