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东延把沾满血的手放在水瓶下冲洗片刻,才说,“没事。”
莫老四喝了口水,把水瓶递给韩东延。
韩东延接过也喝了一口,随后才看着他问,“怎么了?”
莫老四摇摇头,却忽然伸手摸了一下韩东延的头发。
“有点后怕。”莫老四长长呼出一口气,“幸好你没事。”
车外警笛声呼啸而过。
韩东延把手擦干净,冲莫老四说,“坐好,回去了。”
莫老四点头坐好,系安全带时,想起韩东延拿剪刀时一双发沉的眼睛,手指颤了一下,莫名问了句,“你说,那东西剪了,还能不能接回去?”
韩东延把车打了个弯儿,才应了句,“能。”
莫老四又紧张起来,“那你把那玩意儿丢哪儿了?”
“喂狗了。”韩东延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刚刚跑出来时,看见一条狗,我就丢给它了。”
莫老四趴在窗外呕了一声。
韩东延把车停在路边,莫老四直接跑出去呕了起来。
过了整整五分钟,才拖着虚脱不已的身体回来,冲韩东延说,“回去吧。”
这不是韩东延第一次做这种事。
但这是莫老四第一次跟着他,亲眼目睹他做这种事。
对韩东延来说,有些男人管不住下半身,那就只有交给他来帮他管住。
今天凌晨三点,长安的电脑上收到一封求助信,因为里面包含了死亡字样,所以直接被提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