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照着梁嘉脸上恬静的面孔，老五把水倒出去后，回来从箱子里找了件新衣服，打算给她换上。

把人抱起来的时候，他才发现，她的肌肉是绷紧的。

她在装睡。

老五喝了点酒，虽然没有醉，但古人云酒壮怂人胆。

他确实胆子大了，在明知道小姑装睡的前提下，一边替她脱下脏裙，一边吻住她的唇。

只是浅尝辄止。

从西藏回来后，就没有碰过她。

实在太久了，久到只是简单一个吻就勾起了欲望。

他喝了几杯冷水后，降下心火，这才继续替她换衣服，换完后，他没有离开，而是躺在她的身后，轻轻搂抱住了她，两人中间的距离越缩越小，到最后严丝合缝，像两块齿轮完美契合，他胸口的热意源源不断传递到她发疼的后脊，熨帖了那无尽的疼痛。

梁嘉此刻没有力气推他，也没法拒绝他，明天就要回去了，严格说来，这大概是两人最后一次共同躺在一张床上的机会。

黑暗中，传来他含糊不清的声音，带着朦胧醉意，似醉梦中的呢喃，似情人间的低语，细细绵绵缠绕在耳畔。

“小姑，我爱你……”

梁嘉心头一颤，眼睫眨了眨，终究还是没有睁开眼。

与此同时，莫老四摔在了浴室里，不知道是砸到了什么，里面传来乒乒乓乓各种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