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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狼!”他喊了一声,又立马喊,“药医!药医呢!?”

药医早就备好药箱,带了几个徒弟紧赶慢赶地过来了,看见受伤的是孤狼时,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诧异,像是早就知道是这么个结果似的,只是拿了药箱跟进了帐篷里。

“先把人放进去躺下,准备热水,火,还有毛巾。”药医说。

有人下去准备了。

长老们则是把扎布叫到跟前,细细盘问,扎布把自己看到的都说了,没看见的诸如孤狼少主怎么受的伤,他就摇头表示不知道。

长老问,“你不是就在边上吗?你怎么不知道?”

扎布就不再吭声,长老们都知道他武功虽然好,性子却木讷呆板,不知道变通,知道问不出什么之后,这才叫人绑了他,准备等孤鹰回来之后,再问他怎么处理他和孤狼。

但是,孤狼毕竟受了伤,料想惩罚也不会很重,因此,倒霉的只有扎布。

于是,一群侍从看扎布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像是在看死人。

扎布即便被绑了,脊背依旧笔直地跪在门口,低着头,戴着面具,众人看不清他眼底什么表情,只是猜测他肯定知道自己死定了正在想办法让孤狼少主保他,毕竟他算起来,是孤狼少主的得力部下。

但侍从们路过时全都避开了他,仿佛他是不详的将死之人。

另一边,族长孤鹰终于从狩猎场出来了,他骑着马,怀里还抱着个人,一身白袍被血染透……是孤燕少主!

如果中途不是江栩落水,燕廷枭的计划应该称得上圆满——但他跳进湖里那一刻就已经暴露了自己这几个月来的伪装。

更是暴露了自己方才的一切都是假象,包括受伤。

如果按照计划,他应该一直受伤到被孤鹰带回来,接着进行下一个计划。

可惜,计划被打乱之后,他还是在赶来的途中,用狼血给自己重新染了一遍色,又简单跟孤鹰讲了一下接下来的计划内容,让他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