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江栩的嘴巴红红的,像吃了火红的石榴,被石榴籽染了色。
燕廷枭端了盘子挑选菜系,江栩只拿了杯牛奶就坐到了长桌上。
梁嘉盯着她的嘴唇故意装作诧异地样子问,“你嘴巴怎么了?”
江栩:“……”
她尴尬地低着头,“涂的口红。”
“什么色号?”梁嘉笑嘻嘻地问。
“……”
燕廷枭坐到她边上,看着梁嘉说,“别欺负她。”
“啧啧啧,我被虐到了。”
梁嘉哈哈笑着抬起自己的手臂搓了搓,汗毛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被酸到的同时也被虐到了。
不谈别的,她个人对燕廷枭的印象是很好的,这个人几乎就是传说中的“别人家的孩子”,他孤傲冷漠,性格乖张阴晴不定,寡言少语等等,几次见面也都是家族聚餐,只是看得出确实是个话很少的人,几乎连笑容都很少,一直淡漠着一张脸,偶尔遇到长辈,微微弯唇,是象征性的一个笑容,连真心实意都算不上。
后来听着各家都把长歌和他凑成一对,早年甚至还开过她和他的玩笑,那会梁嘉听到这话,自己就忍不住拒绝了,“不行,我不喜欢冰山脸。”
“说着玩的,有长歌呢,哪轮得到你啊。”她记得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