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廷枭点头。
他走了几步到床沿,问江栩,“困不困?要不要睡一会?”
长歌何时见过他跟人说话这么温声细语溺死人不偿命?
当下心里的嫉妒翻江倒海惊涛骇浪波澜壮阔大浪淘沙汹涌澎湃……
江栩确实有点困,但马上五点了,这个时间睡着晚上估计不用睡了,她有些纠结的表情落在燕廷枭眼里就只剩一种含义:
想睡,碍于长歌在场又不好说什么。
于是燕廷枭转身冲长歌说,“你出去吧,我们睡会。”
长歌瞪大眼看着他,他说的是【我们】。
燕廷枭却不觉有什么不妥,走到床边帮江栩脱外套,又帮她脱鞋,殷勤得像个保姆。
可明明廷哥以前西装衬衫都是助理一颗一颗系好纽扣,现在怎么就变成了这样?!长歌实在难以接受这样的反差,她几乎是踉跄着夺门而出。
江栩软得像没骨头的蛇,她半躺在床上,看着长歌出去她才歪着脑袋问,“干嘛让她出去?”
燕廷枭转过身,“那我再让她进来?”
“哎,别——”江栩急忙抓住他的胳膊,看见枭爷回头,满眼揶揄,她笑得眯起眼,“枭爷,你学坏了。”
燕廷枭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胆子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