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到奶奶这里来，奶奶不会伤害你的。”虞染朝他伸出了手。

或许是虞染身上的那种天生自带的温暖，让每个渴望爱的孩子都拒绝不了，于是他不自觉的就靠虞染靠了过去。

“嗯，这就对了嘛。奶奶不会伤害你的。你是奶奶的孙子，以后奶奶只会好好的疼你。”

虞染的话，像是带着蛊惑，一个五岁的孩子，从小就生活在刀光剑影中，忽然间被温柔包围，有点不自在，但是感觉好温暖。

“你娘呢？”沉默了很久的沉默，终于第一次开口。

他这么久都在思考这几年的事，想着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

“我不知道，从我记事起，就一直是我爹把我带大的。”虎子圆圆的脑袋，圆圆的大眼睛，说话的时候，给人一种懵懵的感觉。

虞染快速的捕捉到了儿子话里的意思，他一来不是问你娘是谁，而是问你娘在哪。

“你知道他娘是谁？”

池墨还是没说话。

虞染快要被自己这个儿子气死，小时候虽然话也不多，到也能正常沟通，现在长大后，话少的都难以沟通了。

虞染看着池砚，想到他那里能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池砚面对自己媳妇的发问，当然知无不言，“他娘还活着。”

池砚就说了这么一句，就没下文了，见池墨还想问点什么，池砚直接回道，“自己媳妇自己去找。”

池墨，“……”

虞染这会儿也直接将虎子塞在了池墨的怀里，“嗯，你要找不回来，就自己一个人把这娃带大吧。”

说着就挽着池砚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