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已经知道了，退下吧。”虞染已经帮他删除了刚刚的记忆，这才让他下去。

老右看到这，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可是，他要怎么把旁边这个人刚刚的那段记忆也删除掉？最好把昨天的那段也删除了吧。

“哎，过去吧。他们已经发现我们了。”十令撞了撞他的肩。

老右愣了下，觉得有些难堪，没应他，直接先飞了过去。

“圣君……”

虞染已经知道他来了，喊着他坐下，然后对十令说道，“你家尊上在书房那边，他说你要来了就过去找他。”

“好。”十令颔首，然后退了下去。

现在只剩下老右和虞染两个人。

“圣君，你怎么能把我的秘密分享给别人听呢？”老右有点幽怨的说道，“你能理解，别人又不一定能理解。”

虞染眯着眼，问道，“你说的别人，是十令？”

老右低着头，没说话。

虞染微笑道，“有些事，你不说出来，别人又怎么会知道你怎么想呢？或许，别人想的跟你一样呢？”

“嗯？什么？”老右有点不懂虞染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虞染拍了拍他的肩膀，“实话告诉你吧，我打听过了，之前那只被你亲过的狸花猫，就是十令。”

“什么？”老右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了下去，“圣君，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是池砚告诉我的，怎么可能会有错。他之前就附身在狸花的身上，来到我们身边打探军情的，要不然他们怎么可能那么快发现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