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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里面有人个躺在床上,身边是水和一些干粮,此时那人正努力地吞咽食物。

茵茵只看了一眼,便有些不敢瞧了。

那是人没错,可皮肤松泄到这种程度也是少见了。

人的头发还是黑的,但失去了光泽,像茅草一般,脸上皮肤极松,对方的眼神有些迟钝,身上看不出一处伤口,却仿佛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不,或者说连去拿一旁放着的干粮的力气都不足一般。

茵茵心里打了个冷战,不是,这药这么损的么?

“你……是……谁啊?”四个字说了半天,如残喘的老人一般听着就叫人难受。

茵茵给自己壮了壮胆,上前:

“我是给你治病的大夫,别担心,会好的。”

那人笑了笑:

“麻、烦、你了。”

茵茵觉得内疚极了。

戴着医用手术手套,隔着手套搭上他的脉。

这药还真是神奇呢,摸脉竟然看不出丝毫中毒的迹象。

再看了看整个人,就像是自然衰老一般,茵茵心里有数了。

拿了几丸之前试配的药放在对方手上,又倒了点温水给他:

“你先吃这个药试试!放心,吃不好也吃不坏的。”

对方费力地放进嘴里吃了下去。

“我、现在、还有啥不敢吃的?”

过了会儿那人回答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茵茵感觉他说话有力气一点,便问他:

“是不是有力气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