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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某些时刻,比如——洗头。

她一个人不方便洗头,在病房时,这些都是护工做的。

而到了程越之这里,这件事被程越之主动承包了。

程越之洗头和理发店的类似——乔稚宁仰头躺下来,他坐在后面帮她洗。

第一次这样时,乔稚宁颇有些踌躇。

“我坐着洗方便点吧?”

这样的姿势只能在客厅,洗完收拾也很麻烦。

“你才出院,刚刚又走了那么久,尽量还是抬高右脚。”程越之有理有据,说完便忙着准备起东西来。

乔稚宁对于他大张旗鼓也要自己抬高患肢这事有些感动,乖乖按照吩咐在沙发躺好。

程越之试了下水温,慢慢倒了一点在乔稚宁的头发。

“温度可以吗?”

温热的水流顺着额头向后,乔稚宁点头说可以。

程越之将乔稚宁的头发冲湿后,涂上洗发水。

乔稚宁感觉到了一丝凉意,微微蹙眉。

“冷吗?”程越之立刻问。

“不冷不冷。”乔稚宁连忙说道。

“我自己来吧。”她有些不好意思让程越之帮自己洗头,伸手向后要自己来。

指尖不注意碰到了程越之湿润的手背。

程越之按在她的后脑勺的手没有移开。

“你看不见,我来。”

肌肤相贴之下,乔稚宁只好收回了手。

程越之的指头不轻不重地按着她的头皮,力道正好。

和理发店的相比也毫不逊色,酥酥麻麻的感觉缠绕,很舒服。

可在自己后面的毕竟是程越之,乔稚宁无法心安理得地享受服务。

只一会儿她就微红着脸说“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