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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今日周城与李太太接二连三的找茬,整日踩在他心尖上的狐狸乍然闯进,他的动作再没了往日的冷静、克制,携着祝染一起,在形骸放浪里神魂颠倒。

他一遍遍地重复着,一遍遍地逼问:“我够不够好?嗯?”

祝染一耳朵就听出了他在问什么。

可怜她一朝狐落平阳被狗欺,口不能言,只能揪紧枕巾,呜呜咽咽地不停点头。

他妈的谁再敢说她记仇,她看这条狗比谁都记仇,表面上装作不在意,逮着机会就秋后算账。

后悔啊,悔她年少无知,悔她口不择言。

早知道是条疯狗,她绝不这么早结婚!

“瞧,我忘了。”周乾仗剑欺狐,泰然自若地拿掉领带,格外地不当然人:“染染现在可以说了。”

祝染得了自由,张口就想破口大骂,旋即发现,着实是有心无力。并且某人就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狐狸尾巴一动,就知道她出口的是国粹还是蜜语,本就中气不足的骂声尚未成型,就被强烈的冲击力散回肚子里。

这厮太腹黑了,故意让她精力消耗完,才给她说话的机会。

她别别扭扭地,实在不想自打脸。

突然冷不丁被翻了个面,眼见要继续惨无人道的虐狐行为,她忙不迭地搂着周乾脖子撒娇卖可怜:“好好好,你最好了,世界第一好。”

“不,宇宙第一好!”

周乾闻声笑了下,旋即按着羊脂白玉的腿,低下头来亲她:“那我可不能辜负染染的高赞。”

祝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