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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染若有所思:“真的吗?我不信。”

秦昭都能这么久,那周乾真挺快啊。

任何一个雄性动物在这事儿上都有着出奇的自尊心,祝染仅用三个字就把秦昭的注意力从“她为什么这么”瞬间转移到“我要证明我很行”的问题上,眼见这二傻子激动得原地打了管鸡血,就差来个当场验明正身,“不信我?我像是吹牛逼的人吗?要不这样,我马上叫人,染宝亲自来计时?”

祝染:“……”激动什么鬼啊。

陈舒华看不下去了,赶紧强行把一头冲进马里纳亚海沟的话题拉了回来,“那染宝准备怎么办?”

总不至于一辈子就这样过了,她对联姻这种各需所求的事情接受度挺高,可染宝不一样,她理所应该一直这样无所顾忌、快快乐乐。

听到这儿,祝染倏地冷哼,扬起骄傲的下巴:“还能怎么办?离啊。”

技术差的快男,还是一天三十六小时不着家的工作狂,不就等于守活寡?

略一想象望眼无际的“寂寞l少妇独守空房”日子,就一个冷颤,大小姐哪能受这种委屈,此等人间炼狱还是交给更伟大的人来承受吧。

狐朋狗友们纷纷投来震惊的目光,这群人同样的想法:不是吧?闹这么大。

谁料还没完,祝染靠着沙发,抿了口酒,漫不经心地:“舒华,找个律师给我起草份协议,不要周家的东西。”

她不能亲自去找律师,不然祝家那边会打草惊蛇。

话音一落,包厢里默契地安静了,都没想到二十多年的青梅竹马,居然来真的。

秦昭先是瞳孔地震,旋即反应过来,接受良好地摆出“是兄弟就无条件支持”的态度,“离就离,男人没了,染宝还有钱呢,只要有钱就不怕没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