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消息刚发过去，李晴就一个电话打过来。

她以为秦何弦更喜欢赵凯乐呢，急道：“老板！赵凯乐真的不行。他的数据都是假的，网上那些粉丝好多都是水军，根本没有多少真实粉丝。就算有，他对粉丝也没什么影响力，粉丝购买力太差了。”

秦何弦：“怎么听你这话说的这么像黑粉呢。如果他真这么差c牌为什么要找他合作？”

“这案子的r我刚好认识，已经打听过了。c牌根本就没要给他title，就是一个推广站台。这家打时间差钻空子制造假象呢。”李晴道，“而且这次站台他不收钱，还倒贴营销渠道，c牌那边r本来想着只是个站台就答应了，没想到他们这么骚！我当时就警告他这个赵凯乐的营销路数不正，早晚拖累品牌，他非不听我的，现在栽了吧！”

秦何弦听到这个消息倒有些意外。

她猜到赵凯乐和c牌的合作可能有问题，但是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

不收钱，倒贴营销渠道，还没有title，啧啧。

“行，我知道了。既然这样就保持原来的合作方案吧。”

等她确认了消息，切回微博群想要告诉大家的时候，看到群里的讨论内容——

“唉，为什么咱家就没有高奢合作啊？”

“别提了，亏我还觉得涅槃是大公司有资源呢，没想到咱们时三宝宝爹不疼娘不爱的，好好的顶流到现在商务居然这么虐。”

“大家别丧啊，说不定有商务在谈，咱们不知道呢！”

“对啊，别丧别丧，不是说和宣州福泽的已经确定了title吗？这牌子现在很火的！”

“火是火，但只是卖茶叶洗发水的，也不是高奢……”

“更不是顶奢……”

“就是！每次撕起来被人嘴代言微商我就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