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欣兰凑到她旁边，看她读的那些书，以及笔记上的内容，越看越困惑：“你怎么看的是物理？是你选修课的作业？”

她倒是听说这学期秦何弦选了不少物理系的课，老师都特意问她是不是想转专业，还警告她这是有难度的。毕竟他们学校物理系是最好的一个系，录取分数线很高。更何况她现在已经是大二下学期，提出转专业已经有点晚了。

不过秦何弦否定了这个说法，仍旧安安稳稳地待在他们电子商务专业。只是其他学生出去逛街打游戏的时间，她都拿来看书，上物理系的课程，和众人越发地格格不入。

越来越多人开始在私下小声议论她，说她不自量力，上了一门课，参加了刘京的研讨班就开始不知天高地厚。言语间还颇有嘲笑的味道。他们尤其调侃她的样貌和穿着，觉得她长得这么好看，平时又经常穿戴名牌，一定是被包养了。

卓欣兰觉得他们说的这些就是狗屁。

她是最知道秦何弦的学习能力有多强，刘京有多喜欢她。如果她真想进入物理系，想做刘京的学生绝对是分分钟的事儿。

而且她还知道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谣言都是从哪传出来的——冯晓，那个之前百般献媚讨好，总缠着他们，现在又到处说他们坏话的恶心人。

她气，明明其他同学也不喜欢冯晓，怎么就那么相信他传的瞎话？

后来还是秦何弦让她不必理会这些，因为她压根就不在乎，对她也不会有丝毫影响。

其实这之前，秦何弦也经常是他们的讨论对象。

她不住校，很少和其他同班同学来往，在学校的时候似乎就只是上课，去图书馆自习两件事。因为长得特别好看，很多人，尤其是男生对她是有过好奇和想要亲近的意图的。但当他们发现秦何弦不好亲近，也对他们的示好毫无反应时，原本的想要亲近的想法就变了。

卓欣兰看着秦何弦认真看书，埋头做笔记的样子，目光一时有些移不开。

因为安神茶和玉娇娘洗发水的出现，校园里有不少时髦而有门路的女孩子因为使用了这两样产品变漂亮了许多，但没有一个人像秦何弦这般好看，肤白若凝脂，黑发如瀑，五官浓艳美丽，却偏偏又浑身上下带着自然又温和的气息，仿若出尘入世的仙子。

“卓欣兰？”

“嗯？”卓欣兰发现自己看美女看走神了，赶忙道，“怎么了？”

“你想没想过，为什么现代科学中又那么多普通人无法理解，甚至根本不可能接触到的事物，都被广为相信它们的存在，比如基本粒子，比如暗物质、暗能量。但是同样是不能接触到的灵气，却大家都觉得它是不存在的？是幻想小说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