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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一朵高岭之花,带着一身寒气,冷面冷心,亲自来给王德轼拜年。

王德轼受宠若惊,奉他为上座,他却掀起眼皮,冷不丁地去瞧下首坐着的王紫韵。

按照圣旨,王紫韵该在年前便进孙府做妾,奈何她装病不起,因而拖到新年了还留在相府。

她不甘心就这般为人妾室,这几日想了不少的心思,想回了这门亲事,奈何此事是陛下金口玉言的圣旨,便是她的兄长王德轼去求情,也不管用。

无奈,王德轼只能计划着,等过完年便宴饮宾朋,打肿脸充胖子,添上些嫁妆,把王紫韵送去孙府。

此时王紫韵见明王对着自己暗送秋波,那颗躁动的心便有了着落。

她捏着帕子掩面轻咳几声,随即扭着水蛇般的腰身,款款离席。

明王随即明目张胆地跟上,去了后宅。

一路曲径回廊,梅开似艳,那王紫韵,便候在了通往别院的门廊处。

倚门含笑,眼波流转间,一颦一笑皆是引诱。

明王眼神一暗,虽然满脸写着抗拒,却还是这般轻易地主动咬钩了。

一番颠鸾倒凤之后,明王便伸出食指勾着王紫韵的下巴:“够骚,果然不是处子之身了。也好,免得我不忍心。”

他斜靠在软枕上,一头墨发瀑布般泼洒,胸前几缕勾在胯上小腹上,格外的香艳暧昧。

王紫韵软成一滩水良久才爬了起来,白玉似的双臂勾着明王的脖子:“王爷,人家不想给孙巡抚做妾,王爷收了人家吧。若是王爷出面,圣上定会收回成命的。”

明王拿开她的手,将她推搡在地:“呵,你这样的荡fu,便是一日飞上枝头,也藏不住骨子里的狐骚味儿。还敢跟我提条件?你可知我为何找你?”

明王的眼中寒意森然,似一个蛰伏着的野兽,随时准备给人致命一击。

王紫韵不明白,发动眼泪攻势,匍匐在他面前哭道:“王爷,世道如此,我一个女人家,想往上爬没有别的门路啊。王爷可以瞧不起我,可是,何故出言羞辱呢?你若真看不上我,何故来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