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香槟塔摞的一层又一层。
场地的灯光效果非常好,高脚杯里装着的液体,看着都金灿灿的,晃人眼睛。
阮枝其实有一个问题埋藏在心里很久了。
就是,最上面的那一杯,到底是什么味儿。
如果不是味道非常好的话,那它凭什么被摆在最上面。
她这么想着,也这么问了。
沈鸳刚因为看到霍衍来了的火还没有下来,就听到阮枝这句傻不愣的发言,差点笑出声。
不过还是没好气的道:“就是琼浆玉液你今天也不能喝,都摆一下午了,灰都不知道落进去多少了。”
说罢,随手从路过的服务员托盘里面新拿了一杯香槟。
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大半,就给阮枝留了差不多一口的量。
沈鸳:“就这么多了今晚,解解馋。”
阮枝刚才看着香槟塔的眼神,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
阮枝接过那一口香槟,嗅了嗅,小脸都皱起来了。
浅浅的尝了一口,好像跟她想的不是一个味儿哎。
宴会厅的大门离俩人其实不远。
可就是这样,霍衍也是被一路搭讪,现在还在与人周旋。
霍衍冷眼瞧着这些虚伪的嘴脸。
霍父霍母年轻时以礼待人,与不少人交好。
可出事之后,里面不少是在霍家出事时跟着树倒猢狲散,甚至还有妄想来分一杯羹的人在。
让众人没想到的是,年纪轻轻的霍衍竟然一个人把霍家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