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见着是一块离开,不是一个男的自己上了车?”江媛朝问。

回县城的末班车是没有的,但还是有比较麻烦的中转方式,陈善周想回去,总能想到办法。

报刊亭老板肯定地点头,“一块走的,男的叫女的给拽走的,那男的不怎么中用啊,叫个女的随便扯扯就走了。”

前头他是没看见,后面是看得真真切切。

江媛朝满意了,今天她心情好,摊子也不打算再摆下去。

好几趟末班车都走了,来往的客人少了不说,这个点已经晚了,就算有人,也都行色匆匆,不愿意停下脚步看东西。

回到家里,江媛朝第一件事不是放东西,是先去问郭海霞有没有回来。

在家的邻居都说没看见,也没听到什么动静,应该是没回来。

江媛朝回屋放完东西,也不知道自己脑子怎么一抽,轻手轻脚地摸到了郭海霞家的窗户下面。

他们院的房东老板为了省钱,窗户只有下面几片玻璃装的是海棠花样式的,上头四片装的就是普通透明玻璃,脚踮高一点,就能瞧见里头的情况。

江媛朝也顾不得院里还有别人,踮起脚尖,想确认一下屋里的情况。

别说,她还挺期待看到郭海霞对徐善周用强的。

可惜让她失望了,郭海霞屋里乱糟糟的,半个人影都没有,正失望呢,旁边就有个脑袋凑上来,跟着往里看了看。

“同志,你看啥呢?”有人女人的声音响起来。

江媛朝顺嘴答道,“看郭海霞那个丑女人有没有作妖……”

话还没说完,江媛朝就被人薅住了头发,猛地往后扯,疼痛让江媛朝清醒,她这才发现,凑脑袋过来的人是郭母。

作贼叫人抓现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