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人接回来再说,咱们尽力治。”宋幼湘紧紧握住师母的手。

“家里没您不行,您得好好的,安宁小舅那里,我请白哥跑一趟,精神病院我来联系,如果情况好,咱们就换个大点的院子,一家人住一起,如果情况不太好,咱们就能治,好吗?”

师母点头,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拉着宋幼湘的手轻轻晃动着。

如果不是有宋幼湘在,师母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办。

她一个花甲老人,还带着年幼的孙女,总不能抛下孙女去接人。

“没事,人还在就好。”宋幼湘知道师母的意思。

把师母劝躺下,宋幼湘立马拿着信去了火车站,找到白海波,请他来跑这一趟。

白海波倒是没有推辞,“只是这几天你自己要注意,下班晚就麻烦同学送你一下。”

宋幼湘心里有数,白海波就去买票,回住处收拾两身衣服,直接动身。

在焦急中等了几天,白海波带着个看起来和常人无异的男青年回来,跨进院子,一看到师母,姜沪生就直直地跪了下来。

“傅姨,对不起,是我没用,没有保护好姐姐和姐夫。”姜沪生哭着道。

看着院子里抱着痛哭的一老一少,宋幼湘忍不住眼酸。

“我跟他相处了几天,情况还行,就是他老说有人在他耳边说话,说话有点前言不搭后语,有时候会特别悲观。”白海波跟宋幼湘说情况。

当时去的时候,白海波做了最坏的设想,他行李里还揣了捆麻绳呢,就怕人不话,到时候要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