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说法,立场不同……”魏闻东不管过去的事,他只希望徐叔青能离宋幼湘远一些。

他拼尽全力,不让宋幼湘搅入这滩浑水中,不想因为徐叔青,再将她扯进来。

褚岁山看似对徐叔青无可奈何,但兔子急了还咬人,褚岁山可不是只吃草的兔子,他是一条藏在黑暗里的疯狗。

“立场不同?”徐叔青转过轮椅,“褚岁山可以说是立场不同,但我们徐家不是。”

徐叔青抬起手,挥手招呼助理过来,“去把我书房暗格里的档案拿过来。”

助理一愣,“先生!”

徐叔青没有说话,助理只能咬牙进去书房,片刻后,魏闻东面前摆着三份封好的档案。

“你可以看看。”徐叔青说完,推着轮椅进屋。

助理忙上前,走的时候,没忍住一步三回头地回头看向魏闻东,他还只是坐在那里,没有拆开文件袋。

“先生?您大可不必理会他。”助理心里十分不平。

魏闻东算什么东西,要不是沾宋幼湘的光,他都不会放他进来。

真当这个院子,是什么人想进就能进的吗?

本来助理对宋幼湘是十分尊敬的,但此刻助理心里对宋幼湘都有了微词。

徐叔青摆了的摆手,“他是彭万里磨出来的刀,虽然对准的不是我,但我很乐意见他的刀尖对向彭万里和他背后的人。”

徐叔青现在,还真没有人能动得了他。

就算魏闻东拿来的资料交上去,对他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他的功都摆在那里,他的过又有谁能拿出确切的证据,甚至有些是过了明路,被默许的,彭万里不知道,这是他归国的条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