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荷才进来,目光下意识打量卧室, 不大, 装修温馨, 就是东西不知道用了多久,已经接近老化,方荷有些触动, 但很快她就抛开了。

而是认真发看着父亲:“爸,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声音淡淡的,可方父不知道怎么的就是听出了一股笃定,男人皱着苍老的眉头,想瞒也瞒不了,看着女儿到:“你想说啥?”

方荷轻轻的勾出一抹甜美微笑,做足小女儿姿态,明亮的眼里闪烁着好奇和怀疑:“爸,你真是陈笑的大伯?不是瞎说的?”

她这话正戳中方父最薄弱的一点,谁也不知福,这个常年被妻子欺压的男人其实把面子看得比天还重,当下被女儿怀疑,气的脸色胀红,梗着脖子道:“怎么不是!我就是他大伯,亲的!”

至于再多的,方荷从母亲嘴里知道答案,原来当初爷爷生了三个儿子,陈笑父亲是最小的一个,可当时方家家境并不好,已经养不了了,只能送给隔壁一家绝户,方家出了名的贪婪,还想着人家养大了儿子再去要钱,哪知道人家交了钱连夜搬走了,一家人也就失去了消息,等陈父闯出一番名堂来,方家人才在电视上看见小儿子,无他,陈父样貌和太爷爷长的太像了。

太爷爷可是当年十里八乡的出名的美男子,陈父比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一家人心潮澎湃,可如今的陈父又哪是他们一群泥腿子能够的上的,一家人出门寻亲,反被偏光了钱财,最后灰头土脸的又回来了。

最后谁也没提这件事。

方父也是经历者,还是喝醉了酒透漏两句,就被方母记住了。

方荷听完始末眼神亮的不行,如今陈父陈母一齐去世,偌大的家业只剩下陈笑一个继承人,按辈分,这陈笑还是她的堂弟,坐拥百亿家产的堂弟,方荷这么一想,心都快烧起来了。

方荷主动提出来:“爸,我们去找陈笑吧。”

面对方母方父狐疑的眼神,方荷露出个笑,娓娓而谈:“堂弟父母才去世不久,家里什么亲人都没了,现在就剩下我们家,爷奶以前做的不对可他们现在都去世了,我们现在亲近他,他应该不会拒绝,毕竟我们和他都流着一样的血脉,而且听说他继承家里财产,少说也有这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