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耳朵抬头深深的望着他,他的小尖牙很痒,可是他不想喝香香的血了,他一定疼的。

他不想香香疼。

牙齿摩挲着却迟迟不下口,甚至伸出舌头舔-弄他的指腹,湿哒哒的又凉凉的,像含着支冰棍。

陈笑:“……你喝不喝?”

他这样举着也很累啊,手腕都酸了。

小耳朵扭捏地不松口,有点儿恋恋不舍的吮-吸,他含糊不清道:“不想香香疼。”

陈笑心尖一颤,轻笑一声:“不想我疼就不咬,要我痒了?”

“你不是饿了吗,快喝吧,我的血可是很香的。”

他故意调侃,说得小耳朵一下子红了脸,迟疑又羞赧:“香香。”

陈笑好笑的点头,突然轻“嘶”一声,有点儿小疼。

小耳朵耳聪目明一下听见了,动作也停了下来,迟疑不定的看着他,沁凉的血液带着醉人的香味,是香香的味道,真的好甜。

……

大门被小耳朵推开,野玫瑰们震惊的看着他们,一下子全疯了。

“姐妹们,昨天进去的是两个人吗?”

“只有一个啊。”

“那他是谁?你们看他的步子,好像软脚虾,塌塌的走不动路,好软啊。”

陈笑有点儿尴尬,脸色发红。

小耳朵像是在昭示存在感一样,突然打了个嗝儿,像醉醺醺的酒鬼,不过也没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