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面观察一阵,终于无奈的发现,这里连个门都没有,只剩下一个大缺口,光秃秃的被里面黑漆漆的城堡一衬托,仿佛一阵血盆大口。

“噗嗤”一声,陈笑竟笑了起来,清脆悦耳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间分外响亮。

古堡前一片野玫瑰,或许千百万年前他们是有主的,可经过一茬一茬的生长,它们早就没了主人,称之为野玫瑰也并不过分。

玫瑰花们沙沙作响,议论纷纷。

“哇,有人进来了!”小野玫瑰惊叹道。

“是啊,他长得好像一个人啊。”

“奇怪,人是个什么东西?”野玫瑰疑惑起来。

多少代的传承记忆早就模糊不清,几朵野玫瑰争辩起来。

陈笑听着脸上露出笑容,他停下脚步,俯下身蹲在一簇野玫瑰旁边,“晚上好。”

“他是在跟我们说话吗?”

“难道他也是玫瑰?”

玫瑰们一直生活在消息闭塞的城堡里,这里是所有生物的禁地,苦逼的它们连传粉都要依靠自己,一天天寂寞难耐,只能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蓦地听见陈笑的话,还以为他也是外面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