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李田喜下班回家,直接在被窝里翻出个男人,谁也没想到,他竟然把柴房的砍刀哪里出来。
一场惨案,奸-夫-淫-妇一个没跑。
他自己也进监狱了。
此为后话,暂且不表。
见小孩儿可怜,陈笑偷偷往翠萍婶子围裙兜里塞了一把糖,“给孩子的,甜甜嘴。”
“这……”翠萍原来还想拒绝,可自己小子,个顶个的精,眼睛直接粘在糖上拔不下来。
她歉意的笑笑,接下了。
认真道:“陈笑同志,你的大恩大德俺一辈子都不会忘,要是有啥需要帮忙的,别忘了俺!还有俺这小子!有福,还不快谢谢你老师!”
陈笑哪能真让他谢了,说了句我走了拔腿就走。
不忘带上周麟枢。
远远的走出二里地了都,还能听见李有福的大嗓子:“谢谢老师!”
他吓了一跳。
这会儿人都散了,回家吃饭,哪有谁关注他们啊。
周麟枢探查一圈,这才谨慎又珍重的握上自己伴侣的手,柔声道:“笑笑。”
陈笑看了他一眼,“叫什么呢。”
不知不觉,他脸颊悄悄爬上一抹红绯,咬着的唇瓣水艳艳的,浮着一层润光,想亲。
男人觉得自己喉头有点儿干,余光撇见哪一片雪白的空粮仓,他记得里面还有几垛子干稻草,而且这时候,哪有人在啊。
一念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