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陈笑一跃而下,捡起地上的扇,撑开:“回家吧。”

“回家,继续。”话珠在他舌尖翻滚几圈。

陈笑望着男人,他执伞立在雪中,天地皆是一片白茫茫,粗陋的衣衫遮不住他半分光芒,他所在的地方,连山河都黯然失色。

周麟枢眼神痴痴,想,他一辈子也忘不了这样的场景。

随即拿上背包跟了上去。

这场雪来得毫无预兆,却是这几十年最大的一场初雪,十几分钟后,整个红旗大队都被雪色覆盖,而雪势,还没有要停的意思。

陈笑回家便接到村里通知,放假三天。

人一走,他就接收到男人虎视眈眈的视线。

“沙沙……沙沙……”

这场特大暴雪还在下,天地一刹寂静下来。

屋子里,热气翻涌。

隔着朦朦胧胧的轮廓,能偶尔能看见一两抹肉色。

桌子仿佛不堪重负,发出风烛残年似得声响。

刚扯上的电灯静静亮着,照在身上,陈笑羞耻的别开脸。

声音细碎含着哭腔和惊喘:“不,不要了~”

怎么可以……这样……

他被人翻来覆去享-用,摆出各种姿-势,攻占,沦陷,从傍晚到深夜,直至精疲力竭。

陈笑连睡梦都在喊着,“不要。”

晚饭没吃,可他已经被灌满了,整个身体都像是一个容器,被浇灌了,被灌满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陈笑醒了直接给了男人一脚,他艰难的摸了摸肚子,终于松了一口气。